※英英
※OOC可能
※乱用英文(wt
※写一写到最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(你
※请发挥对亚瑟的爱分出两个亚瑟吧☆(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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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/年/战/争终结已过数年,身为战败者的岛国境内仍旧喧闹不止,王位上坐着的人过于年轻,任谁都想尝试将这弱不禁风的拥有者剔除。
“看着你和那傢伙把爪牙伸进王室我就浑身不舒服。”大厅一角,两个相似的青年拿着酒杯,不论外貌或衣着几乎一致,只有胸前象徵家族的徽章能分辨出两人。
“话别说得这么难听,是‘护国公’,那可是你的上司加冕与他的称呼,Arthur of Lancaster(兰开斯特)。”左侧的青年应答,纯白玫瑰的图样在胸口折射出微弱的光。
“同时也是你的上司,Arthur of York(约克),可别忘了他不过是个公爵,不是国王。”就算他现在控制了王室。右侧的青年有些不满地在心裡补上这句话,胸上的鲜红玫瑰黯澹无光。
“或许待会就不是了――谁知道呢?现在他们应该在理查的领地上吧?搞不好他正等着我迎接他......”
“迎接他的败北吗?”轻笑出声,正准备接下一句身后便传来铠甲碰撞的声音,“陛下。”,微微欠身,“想必陛下您是凯旋归来了吧?”
“当然,怎麽可能会让他们再成功一次。”一边擦拭自己的佩剑,面带笑容地看着左侧的青年,“不过他很渴望成为国王对吧?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,他已经在城牆上被加冕为王了――跟他的次子一起。”
“陛下您......!”甫听到这个消息让他有些震惊,昨日还在宫廷中拥有极大权势的公爵如今已成国王的剑下亡魂。
“这样是否能让你满意呢?亲爱的祖国阁下。”约克家族的。他低喃,目光扫过两人,最后停在与自己拥有相同家徽的亚瑟身上。
“征战归来想必陛下也累了吧?我叫侍从带您回房歇息。”跨步走至对方身旁,轻声细语在他耳边,“他就交给我吧,公爵不在了想必他也无法做些什么的。”
“还真是被你说中了啊,Arthur of Lancaster(兰开斯特)。”盯着相同的面孔,不同的是身上带着的气息,一个是胜者的喜悦另一个则是败者的愠怒。
“那个位置本来就不属于他,这是他应得的下场。怎么,Arthur of York(约克),难道你还不死心?”
“当再也没有人民的时候我们才会消失,既然我还在这裡就代表约克家族还存在,可别太得意忘形了,搞不好下一次被贯穿的就是你。”尾音落下,他离开了大厅。纵使他所代表的是已被国王惩戒的家族,但他同时也是‘英/国’,任谁也不能对他做些什么。
除了对方。
同样身为这个国/家的对方。
亚瑟•柯克兰。
相同的名字、相同的样貌、却谁也不相让的两人。
十年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眨眼,男孩长成少年、父母多了皱纹,而他们没有一丝改变――或许有吧?随着领主们不间断的争斗,他们的身体随着来回的斗争时好时坏,而白玫瑰开始繁盛,残忍地抢走红玫瑰的养分。
喀嚓。推开木门,潮湿的味道扑鼻而来,狭小的窗子射进微弱的光线,亚瑟花了些时间适应裡头的阴暗,随后将视线投在坐在地上、样貌与自己相彷的那人。
“我想你会来这裡肯定不会是什麽好消息吧。”抬头,顺着光线刚好照射到对方胸前象徵约克家族的白玫瑰,勉强露出笑容回应对方视线。
“对我来说倒是好消息。”顿了顿,你低下身子与他平视,“一个都没有留下,不论是曾经的国王、王后、唯一的孩子,整个兰开斯特家族――全杀了。”
“什么――!”紧缚双手的铁链在头上发出激烈的声响,瞪大双眼满是怒意。
“我以为我来这裡后应该看不到你了才对,没想到你还存在,明明一个都不剩了。”站起身,他抽出腰上佩剑,直指着胸口的红玫瑰标志。
“就算贯穿心脏大概也不会死吧――”
没有犹豫,亚瑟将剑刺进对方胸膛,鲜血渐渐染红上衣、流至地板,对方咳出一滩血,溅到他的袖口上。
“――已经没有存在意义的Arther of Lancaster(兰开斯特)。”
他们彼此都不知道的是,纵使这个姓氏消失,分出去的血缘仍然还在,只是被消灭的家族谁又会在乎呢?如果不是为了至高无上的地位,谁又会冒险将这个姓氏再次提起。
那名伯爵选在新国王刚上任时回到这裡――多么聪明,再次上演的戏码让他有机会争夺原本与他无关的位置,红玫瑰倔强地在这裡再次发新芽,这次倒换成白玫瑰得让位给它了。
“终究还是你败北了啊,Arthur of York(约克)。”他确实没有消失,因着坚持自己是兰开斯特家族继承人的新任国王,重新拾起胜利者的微笑,注视对方看了几百年的绿色双瞳。
“三十年对他们来说大概也够了吧,利用迎娶约克家族继承人女儿的方式终止战争,你的主意?”对方开口,望向不远处因两方结合而形成的新家徽――白色花瓣中间穿插红色花瓣。
“咳,只是陛下喜欢罢了,我才没有......嗯。”轻咳了声,犹豫是否说出这段话,最后还是决定开了口。
“就算有少许不同之处,我们仍旧是‘英/国’,这点是永远不变的,纠结在小事上可不是我们该有的风格。”
“哈,这倒是呢,做为这块土地的体现,该是让我们更加强盛的时候了,对吧?”
““亚瑟。””